第9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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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。 a市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 临睡前,白茸脑海闪过疑问。 次日,晨曦出照,整个草原都被好似被染成金色般耀眼夺目。 白茸脚踩在带有露水的草地上,拿着手机想去搜索a市新闻。 他刚打开短视频app,还不等搜索,大数据就精准地向他推送了一条时事新闻。 a市市中心有人持刀劫持路人,被路过好心路人抢走道具,目前已被羁押。 配图了一个好心路人的背影,高糊,但白茸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是应非逐。 他一头雾水,正好东方青从旁边路过,听到白茸手机外放的新闻消息,悠悠开口。 “他应付得过来。” 白茸闻言,微微侧目,视线落在东方青身上。 白茸:“嗯。” 反正只剩下一天就回去了,还是等回去再问问具体情况吧。 …… 飞机落到a市的时候,正巧是正午时分的时间。 白茸也没提前给应非逐打电话,直接坐着东方青的车,一路回到别墅。 今天的阳光很好,院子里的槐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满了叶子。 浓密的枝叶间偶尔有阳光落下来,斑驳的光斑像是赋予了阳光的宝石。 应非逐不在家,别墅里空荡荡的,一点人生活的痕迹都没有。 如同白茸搬进来时的样子。 白茸提着行李箱回到房间,连衣服都没整理,只是换了件外套,便脚步匆忙地去山海娱乐公司找应非逐。 入春的时节,路边的花坛里已经有了春天的痕迹,人们身上的衣服也在逐渐减少,变得轻薄了很多。 白茸从地下车库上楼,目的地直奔应非逐的办公室。 应非逐正在办公室谈什么事情,白茸站在门外,听不到具体的声音,也不想打扰到他,干脆在外面找了个空凳子坐了下来。 旁边是山海娱乐总裁助理的办公位,在上次周年庆晚会的时候白茸看到过他,是一个黄牛妖怪,老实本分,勤勤恳恳地替应非逐处理了很多事情。 看到白茸,他挠了挠头,“白先生好。” 这个称呼有些过于客气,白茸忙不迭的摆手:“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。” 黄乌犍将文件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,又看了眼应非逐办公室。 他说:“应先生去年的时候跟我打过招呼,说只要您过来,随时可以进入办公室。” 白茸说:“去年的时候?” 黄乌犍点头:“是的,去年七月份的时候。” 七月份…… 那时候他才和应非逐初相识。 怪不得他那时候去顶楼找应非逐的办公室送点心的时候一路顺遂。 白茸发呆算时间,没注意到旁边的办公室大门已经打开。 “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应非逐的声音柔和下来,全然不同于刚刚谈事时的冷硬凛然的模样。 白茸被应非逐牵着手带进办公室,半推半就地坐在沙发上。 应非逐也陪他坐在这里,还不忘拿出之前准备的小零食。 白茸嚼着干果,眼睛却一直放在应非逐脸上。 看得应非逐有些不自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。 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 “没有。”白茸摇了摇头,忽然扑到应非逐身上,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,“刚刚黄助理跟我说,你在去年的时候就说,让我可以随便进你的办公室?” 应非逐将手插在白茸柔软冰冷的发间,眸光垂落在白茸身上,“嗯。” 白茸说:“可是……那时候我们才刚认识。” 应非逐不甚在意地说:“那有什么。” 白茸翻了个身,撑着下巴:“唔,所以你那时候在想什么?” 应非逐:“觉得你可爱,想养。” 只是最开始,他以为这种想养是对后辈的感情。最后花了小半年的时间才捋清楚,原来这种情感,是想将小妖怪拖进老巢,当成自己的珍宝,永永远远藏在身边。 应非逐俯身在白茸额头上落下一吻,动作温柔极了,全然没有上次那般粗暴到想要将人生吞一般。 “是什么时候有空,带你去看看我之前住的地方。” 白茸歪着脑袋:“老巢?” 应非逐:“嗯。” 白茸晃悠着小腿:“什么时候都行啊。” 他说完,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应非逐带跑了注意力。 “对了,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白茸伸出手指,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应非逐的绷紧的胸肌,“我好像在时事新闻上看到你了。” 好像这个词用得很好,给足了对方解释的空间。 应非逐闷声喘气,一把握住了小妖怪犯罪的手,紧紧攥在手里不放开。 “什么事?” 白茸提醒他:“好心路人?” 应非逐:“哦,路边看到的。” 他接着说:“他身上怨气很重,已经影响到自身意识了。” 人类比妖怪更容易被怨气侵蚀,一旦被侵蚀,大多数都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。 白茸心里一紧:“那你没受伤吧?” 应非逐轻笑:“我不会那么容易受伤。不过那人现在被锁在医院里,想让他清醒的话,还得你过去一趟。” 白茸:“我能救他?” 应非逐把逮捕归案的白茸犯罪的手握在掌心把玩着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嗯,需要你的一滴血。” 只要一滴血就能救人,白茸自然不会拒绝。 “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啊。” 应非逐:“本来打算等你回来,既然回来了,我们先吃饭。” 白茸:“我们不先过去吗?” 应非逐说:“不差这点时间,先吃饭。” 最后,白茸被应非逐拉着去食堂吃了顿饭,结束后开车直奔市区一所治疗精神、心理疾病的专科医院,在顶楼找到了被关在特殊病房的男人。 病房外守着持有武器的人员,其中一个穿着便服,看起来是领导级别的人物。 屋子里的男人正在发疯般想要挣脱束缚,外面的人全都精神紧绷,只有那个穿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最镇定,只是眉宇间一直紧皱。 看到应非逐过来,男人急忙起身迎接。 白茸取下脸上的口罩,领导辨认了一番,马上就认出了他:“是异物管理局提起的那位?” 应非逐点头,对这人说:“把门打开吧。” “万一他冲出来伤了人怎么办?这一层还有许多医护人员。” 应非逐说:“不会伤到人,开门。” 从外面套上铁链紧锁的病房门打开,屋子里发疯的男人见状就要冲出来,谁知道迈开一步,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定在原地。 应非逐偏过头,对白茸说:“跟在我身边。” 白茸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,不免有些紧张。 “好。” 他抓着应非逐的胳膊,跟着他走进病房,来到发疯的男人旁边。 男人脸上还保持着扭曲、疯魔般的神情,不像人,倒像个魔鬼。 他一动不动地僵硬在原地,连眼珠子都转不了。 白茸朝着应非逐伸出自己的手:“呐,要怎么取血啊,用抽血针筒吗?” “我能让护士给我抽吗?” 白茸思维跳跃,他觉得这件事找医务人员来做更稳妥。 即使他再怎么相信应非逐,但是……应非逐也没有学过西方医学啊! 他能找到血管吗?他会抽血吗? 白茸想了想,决定给爱人一点信任:“当然,你来抽也可以。” 他可以给应非逐三次机会,三次都抽不准的话,还是找护士姐姐来抽血吧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 “……”应非逐握住了白茸伸出的手,指尖轻点掌心。 白茸只感觉被触碰的地方出现轻微的刺痛,但只一瞬间,这种刺痛就消失了,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。 一滴血从白茸的掌心飘了出来,白茸脑袋嗡的一下变得空白,感觉刚刚的经历像是魔术。 鲜红的血液在空气中凝成血珠,漂浮在半空中一段时间后,突然大转弯目标明确地朝那个发疯的男人飘过去,落在对方眉间,融入皮肤消失不见。 随后,应非逐撤了定身的法术。 那男人四肢软趴趴地倒在地上,抽搐了两下后,睁开眼睛,满眼地茫然空洞:“我这是在哪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