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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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寻:沃日,我不配,对吧? 他阴阳怪气:“你真要下手啊,人家还是小姑娘,你这是老牛吃嫩草!” 傅时遇慢条斯理驳斥:“我不老,只大她六岁。她二十五,大姑娘了。” 不是二十,二十岁的年轻女孩猝然被投放在大屏幕上,鲜活明媚到令人惊艳。 可惜名花有主,且真的太小了,小到他怀疑自己太禽兽。 你知道的还挺清楚。 叶寻的心情一言难尽,九月底的女娲开业酒会上,自己就怀疑傅时遇不对劲,他说自己想多了,那自己就当自己想多了吧。万万想不到他转头便和黎婳分了手,还让利给出一份大合同。 哪是自己想多了,分明是他想多了,当时人家还没和章怀瑜分手呢! 特意跑去问他搞什么? 他声色笃定,她和章怀瑜半年内必然分手。 不到半年的一半时间,居然真分了!!! 便宜没占到,反而被占了便宜,输掉了自己最爱的一块表。 那天,傅时遇心情极好地过来拿表,请他喝酒。 自己硬灌了他几杯酒,趁着酒意刨根究底,才知道原来早就看上人家小姑娘,只是他生性谨慎,在感情上格外谨慎,这一谨慎就被章怀瑜捷足先登了。 叶寻喜闻乐见地脑补,他深思熟虑后决定出手,结果发现人已经被章怀瑜叼走,还要亲眼目睹人家秀恩爱,啧啧,活该。 让你把感情当生意,感情这种事,有感觉立刻上啊。 “老傅。”叶寻忽然幸灾乐祸地挤眉弄眼,“有情况哦。” 不远处,应酬完的邵韩找到何以宁:“坐在这里无不无聊,带你去个新鲜好玩的地方。” 休息够了的何以宁询问:“什么地方?” 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邵韩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她白皙的肩颈,又烫到似的倏尔转开视线,有种脱下西装给她披上的冲动。 左右无聊,何以宁站起来,跟着他离开。 目送极为养眼且登对的年轻男女离开,叶寻笑得不怀好意:“那小子我认得,邵廷山的儿子,挺般配t的,他们同龄人才能玩到一起。” 傅时遇眼神幽邃,脸色渐渐冷峻下来。 第073章 邵韩口中新鲜好玩的地方是赌场, 大型游轮上的必备游玩场所,也是游轮主要收入来源之一:“来过吗?” 何以宁摇头,赌场这种地方真没来过, 确实新鲜,好不好玩待定。 “我想着你也应该没来过, ”邵韩在兑换柜台拿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筹码, 思及她一手拿不下, 又拿了个巴掌大的筹码篮装起来,“不是好地方,但是偶尔来玩一下没关系, 别沉迷进去就好。” 邵韩把筹码篮递给她,见她不伸手,挑眉笑:“不用客气,反正你最后都得输掉, 赌场永远是最终的赢家, 还得回到我手里。” 何以宁一把接过筹码篮,学他的样子挑了挑眉:“这可说不准,新手保护期,听过没?” 邵韩笑容扩散:“听过, 但没见识过。” 何以宁信心十足:“今天让你见识一下。” 金碧辉煌的赌场, 五花八门的赌博游戏井然有序分布。第一次进入赌场的何以宁兴致勃勃地转了一圈,然后选中最通俗易懂的赌大小, 随手抓了两枚筹码押小。 邵韩故意押大。 荷官熟练摇骰, 在周围人期待的目光下揭开,1、3、4, 小。 当下,何以宁喜上眉梢, 冲着邵韩得意地笑:“见识到没?” 望着笑靥如花的人,邵韩跟着笑,一脸的佩服:“长见识了。” 她满意点头。 玩了三把,赢两把输一把。 何以宁立刻喜新厌旧,转到另外一张桌子上。 邵韩跟在她身侧,几乎把大厅里的所有游戏都玩了一遍,无论输赢,每个游戏只玩三把。有几款看她玩得挺投入,可三把结束,立刻转身走人。 “你这样的客人,是赌场最不喜欢的。” 把玩着筹码的何以宁瞥他:“我也不喜欢赌场,害得多少人倾家荡产。” 邵韩抬了抬眉梢:“害他们倾家荡产的不是赌场,是贪婪。在牌桌上控制不了自己的人,不栽在这里,也会栽在其他地方。” 那倒也是,合法合规的生意,没必要上纲上线,她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: “没意思,不玩了。” 邵韩想了想,提议:“你爸在楼上贵宾厅,他们一群投资圈大佬组局打德|州扑克,玩得挺大,现实版《澳门风云》,要不要去长长见识?” 你要这么说的,那我肯定要去见识见识,何以宁眼亮晶晶:“去啊,还没见过他打牌。” “还没跟你爸混熟?” “毕竟相认没几个月,你和你爸看起来倒是挺熟了。” “一来,我都三年多了。二来,父子之间相对比父女之间更好交流。你爸对你估计是小心翼翼的态度,越小心反而越消不了隔阂。不像我那个爸,我刚开始也别扭,他就拉着我喝酒,几杯酒下肚,敞开心胸聊聊,喝上几次就亲近了。”邵韩传授心得,“亲爸,没什么好别扭的。想想以后要继承的家产,这个爸认了不亏,多少人想认都没机会。你高三许的心愿不就是发大财,这不梦想成真了。” 高三时白老师为了鼓励大家,在教室后面弄了一块心愿墙,让每个人把自己的心愿写上去,可以匿名。 心愿五花八门,考上心仪的大学是主流,但是非主流心愿也一大堆:长高十五厘米,一觉睡足八个小时,食堂阿姨手别抖…… 何以宁匿名许愿——发大财,一时大意忘了笔迹这回事,学霸的光辉形象出现裂缝。 想起往事,何以宁忍俊不禁,她从小到大愿望一直都很专一:发大财。 再想象骆应钧拉着她喝酒,他干不出来。倒是邵韩的爸爸有几分匪气,像他能干的事情。 “现在已经好多了,总得有个过程。”她把筹码篮递过去,“还你。” 邵韩:“你赢的兑给你。” 何以宁敬谢不敏:“也就560欧元,不用了。” 邵韩只知道她大概赢了几百,具体赢了多少还真不知道,想想她读书时那数学成绩,只能服气,心里一动,便道:“那晚上请你吃饭,我请客,用你赢的钱买单。” 这个可以,何以宁点了点头。 邵韩一边带着她往贵宾厅走,一边询问:“吃日料怎么样,食材都是当天的。” 何以宁好奇:“现场打捞起来?” “没这服务,”邵韩失笑,“不过是渔民当天打捞起来。” 说话间来到贵宾厅,双开铜门关着,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见到邵韩,忙打开房门。进去后还要过一道电子门,确保没有携带违禁物品,才能进入内部。 一百多平的房间内只放了一张赌桌,坐着四男二女,加上围观的和工作人员,也就十五六人。 骆应钧侧对着门口而坐,见何以宁进来,面上笑容加深。 坐在他左侧的绿眸中年女士见状,视线在何以宁脸上一扫而过,笑问:【你女儿?】 骆应钧颔首:【我女儿janine。】 这是何以宁高中英语课上应老师要求取的英文名,因为尾音像宁,到了国外又给翻出来用。 何以宁打量牌桌上的人,有点意外地发现傅时遇赫然在座。 傅时遇指尖搭着牌,迎着她的目光微笑颔首示意,视线掠过她身侧的邵韩。 邵韩是个直觉很强的人,本能地眯了眯眼。他眉眼浓黑立体,不笑的时候,整个人透着锋利。 “你认识海纳的傅总?” 何以宁:“见过几面,不熟。怎么了?” 邵韩勾起嘴角笑了笑:“随口问问,”岔开话题,“你爸刚刚扔出去的黑金筹码,一个10万欧元。” 何以宁:“……多少!?” 邵韩声音带笑:“10万欧元。” 何以宁睁圆了眼睛,骆应钧刚刚扔出去五个筹码,有两个人弃牌,只这一轮就是5*4*10万欧元,加上桌面上原先的筹码,粗粗一扫,六七十个有的,欧元汇率7.8左右,就是5000万。 要不要玩这么大? 你们投资圈的钱都是自己印出来的是不是? 何以宁小心脏有点受不了,几千万买房子买车买珠宝,她一点都不心疼。可要是输在赌桌上,心痛到无法呼吸。 发第五张公共牌时,场上只剩下三个人,分别是骆应钧、傅时遇、绿眸女士。 开始最后一轮下注。 骆应钧微笑着往中间扔了十五枚黑金筹码。 【oh~看来牌不错。】 骆应钧笑而不语,看向剩下的两人。 何以宁小心脏怦怦跳,她不懂德|州扑克的游戏规则,遂问邵韩。 邵韩低声给她讲解:“自己手里两张底牌,五张公共牌,七选五组成牌面,谁大谁赢,同花顺最大……公共牌里有红桃q、红桃10、红桃9,理论上能凑出同花顺……德|州扑克特别考验心理素质,玩得好,一手烂牌都能笑到最后。” 傅时遇抬眸瞥一眼窃窃私语的两人。 一旁的叶寻严重怀疑骆应钧故意派他女儿出场扰乱敌方军心,诡计多端的老狐狸。 只有一个对子的绿眸女士选择了弃牌。 还剩下傅时遇,手里有红桃7红桃5,最大牌面是同花。 他同样选择弃牌。 何以宁提着的心落回原处,暗暗松一口气,真她爸的刺激! 叶寻溜她一眼,跟到底要是输了还好,要是赢了?不敢赢不敢赢。 有人笑着催促骆应钧翻开自己的底牌。 何以宁也好奇,自从她进来,他的底牌一直扣在桌面上没有掀起来过,自然也无从得知他到底是什么牌。 骆应钧翻开两张底牌,一手散牌,连个对子都没有,从头到尾都是虚张声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