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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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肯定不是普通的糖。 能是什么糖?吃了可以让谢楼相信他是同性恋的糖? ……有这种东西吗? 温鱼微微摊开手,给谢楼看:“没什么,就是一颗糖。” 他尝试推销出去:“你要尝尝吗?” 谢楼的口味一向清淡,对甜食也没什么兴趣,他没有接那颗糖:“不吃。” “哦……”温鱼攥紧了手心的糖。 自从温鱼表白后,两人的氛围就变得奇奇怪怪的,同处一室,但只要温鱼不说话,谢楼就不说话。 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,把他和他最最最亲密的竹马分隔开了。 这样可不行。 温鱼挠了挠头,想出了一点点破冰的法子。 他不久前才铲雪活动过,现在身体还在发热,有点出薄汗,他坐到沙发上,就顺手把外套给脱了。 那厚重的衣服一褪去,只余里面的纯白长袖,少年单薄又纤细的身形立马展露无疑。 谢楼瞥他一眼,果然没有坐视不管,勾起衣服递给他:“穿好。” 谢楼的手指很冷,颜色也是冷白的,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,更显骨感修长。温鱼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:“热得慌,不穿。” 温鱼我行我素地朝榻榻米上一趴,衣服因为动作而拉起,腰腹还露出一截,谢楼把外套搭到他身上,温鱼卷开,随意地搭了腿。 “小鱼,把肚子盖起来。”谢楼还算好言好语。 “可是这样吹着很凉快。”温鱼充耳不闻,翻个身面朝谢楼,双手卷起衣服,露出一截细瘦的腰:“你如果不和我谈恋爱的话,就没有资格管我。” “以后只有我的男朋友才可以管我。” 这无疑是在谢楼头上点火,谢楼微微闭了闭眼。 温鱼心里暗暗觉得不太妙。 中午不吃饭的下场是什么还历历在目,温鱼心里打飘,识时务者为俊杰,他慢慢放下衣摆,但死要面子地没有去穿外套。 “3。” 谢楼开始读秒,温鱼怂了一半,但他好歹还是要面子的,他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:“我,我要穿你的外套。” 谢楼看他,温鱼红着脸磕巴:“你的暖和。” 谢楼没说什么,脱给了他。 温鱼作了一通的结果就是,和谢楼换了一件衣服穿,并且喜提胃疼。 老天爷会惩罚每个自以为是的病秧子。 温鱼穿着谢楼的衣服,整个人都被笼着,显得小小一只,他偎在沙发上,双手抄在谢楼的衣服口袋里,正在和胃里的那一点点疼斗争。 他以为谢楼没有发现,直到谢楼坐到他的旁边。 把药和水递到了他的面前。 温鱼是死要面子,但不喜欢没苦硬吃,他默不吭声地吃了药,咂了咂嘴:“苦。” 谢楼顺手从兜里一掏,拆了一颗糖:“张嘴。” 谢楼有随身带糖的习惯,两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。 直到那甜丝丝的味道在温鱼嘴里化开,温鱼尝到了一点怪异的味道。 他皱眉,囫囵把整颗糖都吞进了喉咙,这才有些迷茫地看向谢楼,意识到,他和谢楼刚才,好像换了衣服。 第32章 苦味在喉咙里弥散开,温鱼皱眉,难道何一帆真在里面下药了??? 但基于对何一帆人品的一丁点信任,温鱼没有抠嗓子眼。 何一帆应该不至于在一颗糖里下老鼠药闹死谢楼。 还没恨到这种地步。 那下的什么东西? 温鱼尝试平复心情,细细感受。 但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。 反倒是眼皮越来越重,他一时也不知道是胃药的作用还是那颗糖的作用,温鱼靠在谢楼肩膀上,打了一个哈欠。 胃里的风浪渐渐平息,舒服得只让人想睡一觉。 谢楼注意到肩膀上的脑袋变重了,并且有一点点朝下滑的趋势,他一把托住温鱼的额头,把睡得软乎乎的人放到了沙发上。 睡着了的温鱼比醒着的时候还要乖,谢楼趴在沙发旁边看他,修长漂亮的手指戳了戳温鱼的脸颊:“喜欢我?” 温鱼皱了皱眉,握住谢楼的手指,抵在唇边。 谢楼听见他迷迷糊糊的呓语。 “……嗯。” 谢楼的指尖压住了温鱼的唇瓣:“可是我怎么没有感受到呢,小鱼。” —— 温鱼怀疑,何一帆在糖里下的,应该是安眠药。 他的眼皮,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了一样,睁都睁不开,等他再拼命睁开时,眼前是蓝白色的撞色校服。 “这道题,昨天我已经讲过一遍了,谁来解。” 一道洪亮的嗓门从三尺讲台上传来,温鱼看过去,班主任老马的粉笔因为用力过猛,杵断了一截,温鱼清晰地听到了粉笔折断的咔嚓一声响。 下一秒,那一小截粉笔头冲着自己飞了过来。 温鱼没搞清楚状况,一本刷题册轻飘飘地替他挡住了那飞来的粉笔头。 “啪嗒。” 粉笔被刷题册一撞,摔在地上断成更短的两截,教室里,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转过来,温鱼呆滞地瞧着所有人。 里面不乏有三个月前死在他眼前的人。 比如他正前方的这位同学,张浩林,他的尸体都是温鱼和谢楼一起埋的,就埋在公园的土里。 而在此刻,所有同学都活生生地看着温鱼,一副吃瓜的表情,老马,也就是他们的班主任,表情要严肃不严肃的,眉心三道川,执起竹棍,敲了敲讲台:“谢楼你小子手速这么快,模考语文卷子怎么没写完,还有,这是数学课,你刷的哪门子物理题?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。温鱼你上来,做这道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