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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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闭眼。 好想像以前那样,躺在樊哥怀里睡觉。 晚上十一点多,热议的当事人发了新微博,像是回应,又像是挑衅。 @with.末雨:那又怎么样。 第05章 演出结束后谢未雨没有急着回去,贺星楼还有乐队社交。 玫瑰城池是本地乐队爱来的剧场,贺星楼港市豪门的身份藏得很好,在这地方居然是团欺。 “肉条可以啊,终于不用自己唱了是吗?” “之前我还说你没戏呢,真给你找到了,那看来这次复活赛你胜算百分百。” “你的主唱名单能给我看看吗?我也想换个主唱了,诶别打我!我开玩笑的。” …… 现场热闹,很多人都有意无意看向窝在沙发上的with新主唱。 休息室灯光明亮,穿着病号服的谢未雨在这样奇装异服的场合也不违和。 他单手握着手机,不笑的面孔有几分难以接近的冷然,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消息,忽然笑了笑。 with一首翻唱点燃全场,效果远超从前,听过with从前作品的人都明白是新主唱的功劳。 现场有人追捧,也有人不屑,线下没有说,网上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。 谢未雨新发的微博底下辱骂居多。 「你小子主页不都是翻唱吗?!」 「他现在好狂,喜欢。」 「跳桥未遂就变成钮钴禄末雨了吗?好!」 「呵呵碰瓷付泽宇没碰上,改路线了,你以为挤进综艺付泽宇就能多看你一眼了?还造谣别人欠你钱!」 「我是不会承认他像小谢的!凹嗓子凹得这么明显,真小谢粉要是觉得像可以滚了。」 「完全可以想象到这支乐队上直播综艺能攒多少话题……」 贺星楼和人寒暄,转头看谢未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外套随意搭在肩上,背影单薄。 有人和他搭话,他兴致缺缺,却还是放下了手机。 不少人之前在热搜上见过他,黄昏时刻跳楼身影自带凄美,加上这张脸和病号服,更令人好奇了。 这才刚露面,居然有人问可不可以签名。 贺星楼走过去,正好有人和谢未雨打招呼,平时一群说话大胆不要脸的人居然矜持了几分。 “那什么,末雨你好,我是pxllo的……唉我不行了,对不起。” 一句自我介绍都没有说完,穿得一身骚包的吉他手跑了。 贺星楼:…… 他靠着谢未雨沙发的扶手,看向跑了的娇羞壮汉背影,问:“什么情况啊?” 打着石膏的青年头发有些长,发绳还是一次性口罩拔下来的绳,随便扎了一撮,毫不在意搭讪,“玩呢。” 谢未雨拿起的手机屏幕都碎成蛛网了,贺星楼忍不住问:“你要不要换一个手机?” 谢未雨给贺星楼看了余额:“没钱换。” 余额也就十几块钱,原主能过得这么窘迫,也是拜付泽宇所赐。 初恋是个人渣,红了分毫不还,休学回国的原主实在没办法,才找到生父,结果踏入了另一个陷阱。 谢未雨用上综艺交换结婚,岑家这边派人跟着他,似乎是怕他逃婚。 据说在国外对他一见钟情的未婚夫不见踪影,谢未雨问:“你堂哥呢?不是很满意我,不来慰问么?” 贺星楼才不信他的鬼话,他和贺英郎关系也一般,把不久前看到的消息转告谢未雨,“英朗哥飙车出事了,我也才知道,好像要开颅。” “情况不好肯定要出国治,没半年出不了医院,你们的婚事能拖。” 鉴于主唱为了男人跳天桥,全网都在复盘付泽宇和岑末雨在国外音乐学院的感情。 贺星楼也偏向于主唱还是对渣男余情未了,并不信谢未雨的说辞,以为他的求爱是要和付泽宇讨个说法。 不知道为什么和谢未雨对视,又不好意思说,话到嘴边,改口:“那我现在送你回去?” “你这石膏下星期能拆了吗?之前还没有海选打着石膏来的情况。” 网上的反馈贺星楼也看了,骂的人又意味着喜欢的人也不少。 谢未雨穿着病号服打着石膏的演出自带精神病院味,一晚上从讨伐渣男的千粉账号变成了十几万粉,超过了贺星楼。 谢未雨戳了戳石膏:“等正式上综艺,肯定能拆了。” “你这么肯定我们能过海选?” 贺星楼在本地有房有车,司机走了,他开车送谢未雨,随口问了句:“你住院之前住在哪里?” 谢未雨:“酒店。” 贺星楼:“什么?你爸好歹在本地开公司的吧?” 他不了解这些商业的讯息,印象中能和他们家人结婚的,多少考虑门当户对,不至于穷成这样。 地下live现场就是个仓库,玫瑰城池的概念来自墙绘,他们走上去还能看到不少游客打卡。 谢未雨:“都说了我之前在国外生活。” “妈妈死了,外公外婆病逝,变卖家产送初恋回国出道,结果他把我踹了。” “回来老爸把我卖给花花公子做老婆,我身无分文,干脆把自己卖给乐队了。” 夜风微凉,谢未雨的病号服下摆塞进破牛仔裤,他走得缓慢,看不出他腿上还有伤。 他经过打卡的年轻女孩,还有人以为他的石膏和病号服是行为艺术,多看了好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