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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吵吵闹闹吃完一顿早膳,凝香说她要回去盯着刺客,不能让五十万两给跑了。 沈知梨就带着鹤承渊去往医馆。 刺客昨夜才归案,今早告示就张贴出来,街坊围了一圈。 “可惜啊,我才睡了一觉,这刺客就抓着了!” “抓得也太快了。” “就是,想在余家讨点好处,多不容易,难得的机会,这人人都盯着,哪轮得到我们。” 过了一会儿,他们似乎找到可疑之处。 “告示上写昨夜开审,这么现在都还没消息。” “这不会是假的吧,莫不是随便抓的一人,捞拿余家的钱。” “为何这么说?” “审官处,抓到刺客,怎么都会把大名和长相贴出来,这一张纸,就写了几行字,剩下的什么都没有。” “你说的在理。” “再说了,这余家贴出来那么多好东西,会轻易认账?” 沈知梨粗略扫了眼,听他们讨论一番,就扶着鹤承渊走了。 说来,这人似乎不排斥她了,不过她卑躬屈膝的当人拐杖,真是心里不爽,上辈子她低声下气,这辈子绝不能这样。 沈知梨想明白就干,带他走向买竹竿的店,找了根适合的,自掏腰包买了,丢他手里。 行动是果断了,但语言上还是注意一些,毕竟疯子,虽然对她“算命”这事有点兴趣,但是他的怪兴致可是说没就没的。 她打着为他好的旗号,笑呵呵说道:“你自己选路,也不必要人搀扶。” 鹤承渊拿着竹竿,“……” 用这破东西做什么,他就想试探她,结果路人见他都是一阵唏嘘。 刚踏入医馆,大夫一见鹤承渊竹竿戳地,吓得跳起,给病患扎的针都差点歪。 医馆里的病患不由抱怨。 沈知梨这个和平爱好者再次上线,她上前与大夫交流一番,随后带着鹤承渊进到偏屋帘子后。 她吹掉房间的灯,鹤承渊拦住她扯掉眼纱的手。 沈知梨:“你不是有药?让大夫看看,这眼睛再拖下去,这辈子都要当瞎子。” 说罢,她很顺利取掉他的眼纱。 偏房没有光也没有风,鹤承渊睁开眼也没感到刺痛,但能感受到沈知梨站在他面前注视他的眼睛。 大夫从桌后唯唯诺诺走出来,瞥了眼还算友善的姑娘,才鼓起勇气接过鹤承渊递上的药,仔细嗅了一下。 “这是解药也不是解药,少了些东西,若是不调配进去就是致命的毒。” 他默了会儿,还是没在脑袋里翻找出关键的药,他摇摇头道:“至于少的是什么,我直说了……我能力有限,没有办法。” 颤颤巍巍给鹤承渊扎了几针,查了下眼睛,叹息道:“还有这眼睛啊,也不易久拖,恐怕和这毒也有关,毒不解,眼睛也好不了。” “抑制这毒的药,我倒是能开几服给你,除了不会发作,也解不了毒,并且服用久了,药效就会减弱了,到最后也束手无策。” “二位还是……尽快去另寻高明吧。” 鹤承渊将白纱蒙上,收好药瓶。 这毒不好解,发作起来更是要命,邪宗当初为了控制他,每月只给一次,近乎用了两年毒才彻底解开,但凡反抗他们,则会痛不欲生。 大夫收好东西,问道:“药钱……这、这次也不付吗。” 沈知梨道:“我付。” “跟、跟我来。” 第10章 杀奴(10) 沈知梨顺便还了鹤承渊砸店的钱,坐在一旁等药时,药馆来了位熟人。 他的声音温润如清风拂面,“老何,今日的药备好了吗?” 谢故白一袭白衫,衣冠胜雪,见到沈知梨略微惊讶,又很快眸闪星辰。 “阿梨怎么在这?” 沈知梨瞥了眼偏房帘子,没提毒的事,“我买来的杀奴,身上太多伤,我带他拿几味药。” “钱可够?”谢故白说着开始掏银子,交给大夫,把她付出去的钱还给了她。 沈知梨推阻道:“不、不必,凝香昨夜抓到余家悬赏的刺客……” 谢故白打断她,“阿梨既然来了这里,我自然有责任照顾好你,从前你都不会拒绝,如今这是怎么了?” 沈知梨欲言又止,怕自己的身份引起猜忌,只好默默收下。 “对了,你怎么来了?不是陪……新娘回门吗?” 这一问才想起,她不知道新娘名字。 谢故白眼底忧伤,别过头说:“我为婉儿的家人在余江找了处宅子,不必来回奔波,所以……去一日也够了。” “我来药馆是为婉儿取药,她身子弱……走不了太远。” 从他一字一句中能听出来,谢故白已经被新娘多年来不离不弃的情意打动,所以愿意娶她给个交代,也愿意花一半身家为她家人在余江买座宅子,不必受相思之苦。 听闻,谢故白比她大几岁,今年二十三,而这婉儿与她同龄二十有了,按凝香所言,他们从小相识,虽然她不喜欢婉儿,但谢故白都将她们视若亲妹。 两人不知说什么,气氛凝固住,大夫提着满满当当配好的药交给沈知梨,随后又进到内室为谢故白取药,将要交给他时,嘱咐道:“还是从前那样,注意些,这婉儿姑娘跟你这么多年,在我这也拿了这么多药,这身子怎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