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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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梨怔住,“我、我爹?” 君辞怎会与她爹相识?!甚至对他很信任,托他带东西。 君辞见她不动,解释道:“师父与他是旧识,这次出谷,顺路拜访。” 他上前两步,与她贴近,眼神幽深撩起她一缕发,用簪子缠了一圈,簪入发中。 沈知梨一时半刻定在原地,不敢动弹,手中的扇倾斜,“我爹……我爹可有交代什么?” “没有。”君辞扶正她的伞,为她拂去肩上雪。 沈知梨支支吾吾磕巴道:“我……那个,衣袍……”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外袍,又怎会不知,并非弟子送来的,没他的交代何人又敢拿他的东西送人。 “嗯,无妨,这次出谷匆忙,遇寒季忘给你留衣裳了,穿着吧。” 身后传来异响,沈知梨回过头去,鹤承渊双手抱臂,邪魅勾着唇位于屋檐下避雪,那身上挂着君辞另一件外袍,颜色与花纹与她的相近。 君辞身着竹纹便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清雅,而套在鹤承渊身上,却如那沉夜暗藏杀机的血竹,邪气与冷谧难掩。 他今日没出门?这身衣服,还不如出门算了,扬起的唇尽是挑衅意味。 君辞眸光深邃退后两步与她拉开距离,注视着鹤承渊。沈知梨在他们二人间来回相看,不知为何,她在君辞眼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不善冷厉之意。 “师弟,听闻近日沈小姐感染风寒,你为照顾她,落了功课。” 鹤承渊立起绒领,“谈不上功课,不过是活动筋骨的拳脚功夫罢了。” “那也不该落下。” “师兄说的在理。”他并未反驳反倒顺过君辞的话,“今日我便去修习。” 说是这么说,可动却是没动一下,雪花缓缓飘落,君辞凝视他片刻后,说道:“沈小姐与旁人不同,并非寻常人家的小姐,你是何身份该清楚,药谷之人配不上她,引诱她做些非常之事,是你的不对。” 鹤承渊轻笑说:“想来师兄在赶来四方观的路上,听了些趣事。” 君辞未答。 “我是何身份配不上她,师兄呢?”他嘴角的笑并未敛起,反而来了丝兴趣,“……与她又是何干系。” 君辞目光沉静,“师弟……” 鹤承渊打断他,“师兄消息灵通,沈家之事竟也略知一二,不知除药谷大弟子的身份外,还有何身份能与沈家小姐产生瓜葛?” 君辞:“师弟多想了,我并无他意,既是沈小姐侍从,尽早恢复武力是要事。” 鹤承渊看似礼貌的拱手笑说:“师兄说的是。” “大师兄!” 门外又赶来一人,老远便提着衣摆边跑边挥手。 君辞回头道:“宋安,你们回来了。” 宋安高马尾在脑后甩荡,洒脱挥着风雪,兴奋邀功,“我听他们说你到这来了,这次邪宗……” 他跑到跟前瞧见远处的鹤承渊,登时止住了话,瞧见沈知梨头上那根银簪,愣了两秒,呆头呆脑的说:“嗯?师兄绕路去卿云铺逛了半日就为了给沈大小姐买只簪?” “你别说,戴头上还挺合适,没那么刁蛮了,文静不少。” 沈知梨:“……” 鹤承渊笑意淡下,静听他们交谈,没过太久,抬步上前,停在沈知梨身旁。 “发簪?” 宋安双手抱臂,昂首挺胸,“不错,我们师兄精挑细选……” 君辞一如既往淡漠,“沈小姐不要将他的胡言放在心上,此是你父亲托我给你买来,说你的银子都拿去买了个杀奴,这根银簪戴着日后遇事方便。” “宋安你来的正好,师弟落了一月功课,你带他去修炼。” 宋安:“可是,我有事与你商议。” “此事今夜我会去寻你。” “可它……” “并非急事。” “很……” 那不急了。 君辞眉头微凝,转眸望向他。 宋安只得闭嘴,“我知道了。” 他扫了两眼鹤承渊与沈知梨身上的衣袍,心里不满,但一瞬便知,这是鹤承渊偷来的,如此可见药谷巡查之人与护谷阵不中用,大师兄让他带走鹤承渊,修炼是一事,更重要的是带着他那身衣服,去罚守谷弟子。 大师兄下了指令,他有心抱怨,也不敢再多言,可不说心里不快,“师兄,你的……” “尽快去,别误时辰。” 今日大师兄似乎脾气也不大好,一连断了他几句话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 他对鹤承渊道:“走吧,师弟。” 两人并肩而行,身后君辞带着沈知梨去往药房。 宋安转头看向瞎子,“你这个月在药谷干了什么事?” “不过是在四方观避寒。” 宋安冷哼道:“避寒?头次见师兄情绪怪异。” “是吗?你们此去是遇了何事?” “怎么?你想知道什么?” “我没什么想知道的,就是身为药谷弟子,关心师兄罢了。”鹤承渊神色毫无波澜,但却若有若无杂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阴沉。 宋安懒得顾及他的情绪,“沈小姐可不是一般人,你不过一个杀奴,当个侍从做个药谷弟子都算是抬你身份了。” “是吗?你这大师兄又是什么身份?” “你在套我话?” “没有,我在挑明了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