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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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安消停了,规规矩矩拎着东西,嘴中还是要出口恶气,“要我说干脆把你睡过的给他得了。” 沈知梨思索片刻,“也不是不行。” 宋安:“???” 连江无期都滞了两秒,“嗯?” 宋安:“那那那,你干脆和他住一屋算了。” 沈知梨琢磨着,“似乎也可。” 她还有一瓶夜鸣香,只要再接再厉,她就能上正数了……那身子……真是好,要不办了…… 计划还没形成,就被人打断,扼杀在了摇篮里。 宋安瞧那人肉眼可见的面露红晕,“你脸红什么?” 江无期咳了两声道:“我再说一遍啊,不可干苟且之事。” 沈知梨:“……” …… 沈知梨回去将鹤承渊的屋子布置了一遍,全换上了新东西,又做了些饭菜等他回来。 鹤承渊推开院门,蓝色的蝴蝶灯用细绳固定,悬飞在半空,她在地上点了许多烛,整个院子里烛光摇曳,一壶酒放在一旁。 她招呼他过去,“你快来尝尝,我这才叫做饭。” 鹤承渊:“……” 他才坐下,面前那人就给他添了一杯酒,酒色浑浊夹杂不对劲的淡香,只一眼就知道了她的鬼心思。 沈知梨瞥了眼晃动的酒水,“……” 手抖……料放多了…… 她慌忙用手心覆在杯口,挡住他的视线,把酒挪过来,笑说:“哈哈……看来醉仙楼也有……浑酒,我没注意……那要不还是不喝了……” 趁其不注意,酒往地上一泼销毁证据,这不泼还好,一泼,整个院子都是含有淡香的酒味……夜鸣香,不光吃了“遭殃”,这闻着也容易晕头。 然而,这时的沈知梨还没意识到这一点,她还想把壶里的一起倒了,鹤承渊先她一步夺过了酒壶。 一小杯酒只是少量,等一壶酒都洒出来,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事了。 酒被没收,沈知梨就知道计划泡汤了,她还想给他脱衣服丢澡堂子里给他搓背呢,那背都搓了,好感度能不涨吗! 她撇嘴道:“那你吃饭吗?” “我吃过了,要下雨了,早些回屋。”鹤承渊拿起酒壶走进屋中,省的她又干些不可控的事。 沈知梨:“可是我……” 她话都未说完,鹤承渊冷漠的把门关了。 怎么回事,这人今日为何突然对她这么冷淡,她又做什么惹他了。 乌云密布,雷声轰鸣。 她瞧了眼精心布置大半天的院子,收起蝴蝶灯系在手腕上,端起菜回到自己屋子里。 院门关上。 鹤承渊入屋,扭头就见他的床上大变样……原先普普通通的床铺,变成了玄色柔软的绸缎,连床幔都选挂上典雅的暗纹绣花…… 等他转身取衣,打开衣柜,发现半遍都是她放上的新衣裳。 也不知是不是夜鸣香作祟,他觉得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心,又开始乱蹦不止,令他略感烦躁。 一步错步步错,所以绝不能踏错。 他取了自己的旧衫去向浴室,疲累的身子只想洗去血味。 然而,窗外雨水渐下,开门刹那她的痕迹仍然存在,热气缭绕的房间,搭在浴桶边的蝴蝶绣纹的帕子,飘着月季花瓣的热水,以及颇有神秘与温暖氛围在浴桶边摆了一圈的烛火。 鹤承渊:“……” 他手拎着睡衫沉默站在门前,一时半刻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 屋外稀里哗啦的雨,似乎没有稀释她泼洒的酒味,反倒随着雨的冲刷,飘得到处都是。 浴室里的热雾扑面而来,没过太久,浴室门关上,水声响起。 鹤承渊波动浮在水面的月季花瓣,花瓣倒是喜欢他,随水波动,才推开一会儿,又粘乎上来,勾搭他漂着的发。 “……” 没办法,他懒得再理会,扬起头靠在浴桶边,朦胧的雾气游走在眼前,如丝纱边勾人,一寸寸触摸他的肌肤,他下意识指腹抹过浸在水中腰际的伤口,血已经止住,伤口愈合…… 但脑海里那诡异的一幕,却挥之不去,甚至随着雾气缭绕越来越清晰。 ‘当然是牺牲自我帮你吸出蛇毒。’ ‘鹤承渊!若是脏兮兮的刀碰到你了,我绝对不会再碰你。’ ‘衣服你自己脱,还是我帮你脱?’ ‘那个……我从哪下嘴?’ ‘我是想帮你疗伤,绝对没有非分之想!’ ‘我是来给你送药的。’ 可来的那条路,谁都不确定会不会出现意外,可她还是来了。一刻不止,赶在他毒发身份暴露前。路上该是摔了一觉,她的衣裳有泥印。从死人手里抽剑,扯下碎布,把捡来的剑缠在手心…… 踏过孤山一步踏错万劫不复的陷阵。 炸阵时不是转身逃走,而是向他奔来,就连滚落山坡时,也不忘护紧怀中的药壶…… 他曾问过她是不是怕把他推入深渊。 可从来,她都在竭尽全力的救他……幻雾中也没停止…… 鹤承渊蹙紧眉头,闭起眼来,隔绝一切雾气,慢慢往水中沉了些,水波晃动,掀起小浪拍打在他身上。 肯定是夜鸣香作祟。 舞动不止的烛光,她点的太多,闭着眼也能感受到,于是他抬指一挥,水花飞溅。 院子的烛光被雨浇灭,屋子里的被他浇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