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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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压住谢故白手臂,威胁之意外溢,“你这番佳话,怎么不在京传?陈年往事,积攒厚灰,扫得干净吗?” 谢故白终于出了声,讥讽一笑,“鹤公子的身份,扫干净了?” “自然,阿梨为我扫得干净,不染尘灰。就是不知公子白,这一往情深演给何人欣赏?” 鹤承渊刀沿他手臂往上走,外袍衣袖划出长口。 “倒是忘了,谢公子在余江就已然对阿梨表达过爱意,可她已经不喜欢你了,娃娃亲又如何?你放出消息,是为闹场笑话?” 刀抵住斗纱架上谢故白的脖子,“先皇一死,谢公子就回京,倒是不知是何目的,让你如此迫不及待。” 谢故白:“我来带阿梨回余江。” 鹤承渊眸子半阖,气场阴冷骇人,浑身笼罩黑沉沉的阴霾,“窥视他人之妻,可不是明智之举。” 谢故白斯文褪去,不像余江时会顾及沈知梨而退让一步,他冷声道:“我与阿梨早有婚约……” 鹤承渊手腕加重,谢故白脖颈处的斗纱晕出血迹,讽刺道:“婚约?谢公子莫不是在指,丧偶的那段婚约。” 血腥味引来百姓好奇八卦。 “呀!怎么出血了!” “这是?仙首大人!” “仙首大人,这是?捉贼?” “怀淑郡主。这是……发生什么了?” “这人谁啊?” 众人探过头来,对藏于斗笠中的人很是好奇。 谢故白在斗笠中未出声,鹤承渊刀挑上他的斗纱,揭开时,沈知梨骤然握住了他的手,制止他。 鹤承渊目光骤冷盯住她的手,半晌后,他放下了刀。 周边人越围越多,谢故白的手力逐渐松开,沈知梨借机挣脱了他,拉着鹤承渊往说书人的屋子里去。 谢故白透过斗纱,凝视她冷漠离去的背影,她本是握着鹤承渊的手腕,在行走间下滑,小手包裹住了他,轻易就能夺走一个杀奴堪比性命的刃刀,她与鹤承渊的关系就像当初与他这般,亲昵美好。 阿紫跟在他们身后在前院里止住了步子。 沈知梨一路拉着鹤承渊的手,走进屋中关上房门,防止这人又扭头就走。进屋后乖乖跟着她的人,猛然甩开她的手,甚至露出厌恶,用盆中的水清洗自己的手,非要将她沾过谢故白的味道去个干净,手都搓红了也没停下来。 她把刀放在桌上,“鹤承渊,我能向你解释。” 鹤承渊低首,冷哼一声,“我没兴致。” “没兴致我也要解释,你想不想听是你的事,我说不说是我的事。” 沈知梨走到他身边,给他把来龙去脉一字不落全倒出来。 鹤承渊不断洗手,满脸不爽,像是无处发泄,只能用此来缓解心里的暴躁与怒气,水花哗啦啦作响,溅到盆外。 沈知梨语气轻柔哄道:“鹤承渊,我和他说清楚了,我说和他到此为止,我只喜欢你。” “我不喜欢荼靡,我喜欢你为我摘的月季。” 他动作虽没停,但吵闹的水声静了下来,像是在等她的下一句。 沈知梨见有效果,于是乘胜追击。 “我说我心悦你,从身到心,从内到外。” “与你早已坦诚相见,谈婚论嫁。” “今早出门,我还遇见了钟叔,他说要重新写一本人丁册,下回你的名字不用挤在缝隙里,我大大的给你留出一行,亲自写上你的名字,成吗?” 鹤承渊:“我没兴趣。” 沈知梨:“你怎么没兴趣,你不是想要吗,我会把你的名字写上去的。” “哦对了,谢故白他还说要是没带走阿紫,单说他的名字我会不会去见他。那肯定不会啊,我现在一心一意只想着……” 鹤承渊对着水打了一巴掌,水花溅到她的衣摆,“沈知梨,你不过是贪图美色!” 沈知梨笑嘻嘻道:“那我也只贪图你的美色。” “小郎君的事你要怎么解释?娃娃亲又要怎么解释?与君辞牵着走晃到我面前又是什么意思!” 沈知梨心虚缩缩脖子。 鹤承渊冷嘲道:“能入沈大小姐,眼中的人,还真是多啊,我是不是还要拿号排位?倒是不知跟在沈大小姐身后排队的人,从京城排到了何处。” 沈知梨嘟囔道:“你……有特殊通道……不用排队。” 鹤承渊满腔怒火,硬生生堵在喉咙,气得抱起盆走到另一处地方,背对她继续洗手。 “……”沈知梨望着这人,站在满架子有翻阅痕迹的春宫册边,气鼓鼓的洗手。 她又黏糊上去,闪到人旁边,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“别洗了,手都搓红了。” “别拿你碰过别人的手碰我!”鹤承渊甩开她的手,怒视她一眼,继续无休止的搓手,恨不得把她碰过的所有地方都洗一遍。 沈知梨一向心大,她对他的怒吼一点不觉得生气,反倒觉得他气到涨红的脸有趣极了,她一手摁进水中。 “那我帮你洗吧。” “滚开!” “……”沈知梨故意扯下脸去,“鹤承渊……你忘了,不能对我说滚字。” 鹤承渊怔愣,像是回过神来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 沈知梨没忍住,指尖戳了戳他的脸,“被我碰到了,这下脸也要洗了。” 鹤承渊怒火中烧,一把将水盆扬了,只不过是朝另一边。沈知梨笑眯眯望着他,看着水泼在地,铜盆咣当一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