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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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辞不遮不掩,表明立场,一国之君居然说出不介意他们二人有过相欢之事,大言不惭要插足感情,违背道德与堂妹成亲。 …… 沈知梨不知怎得,今日头昏涨的很,浑身滚烫发热,相情蛊在身体里躁动难平,怎么回事。 她沐浴完出来,房中昏暗没有点灯,手腕上的红绸长拖在地,视线模糊间,屋门从外推开,鹤承渊衣裳松垮挂在身上,似乎在外吹风等她良久,直到浴室门敞开声响起,他才走进来。 冷风灌入,沈知梨短暂清醒片刻,余光瞟到床头摆放着的银瓶,这是……!!! 她丢失的夜鸣香!被他拿了去! “阿……阿渊,你……” 话音未落,房门隔绝一切寒意,鹤承渊拽住红绸另一端将人双手捆住压过头顶,一震天旋地转,沈知梨已分不清南北,吻铺天盖地而下。 他用唇齿撬开虚系的腰带,红色床帘垂下随着摆动飘舞。 帘中伸出一只手,夺走摆放在外的夜鸣香,拇指撬动,轻易拨开塞子,收手入帐,香粉洒出落在飘动的红幔,沾上他的手指。 沈知梨浑身通红,肌肤烫得吓人,双手捆在床架上,“鹤承渊……唔……” 她的唇很快堵不住娇吟,高扬起脖子,尾骨酥麻,呼吸沉重,不断瑟缩。 沾有香粉的手指在她肌肤游走,他魅惑的声音,蛊惑人心使人迷失,沉沦。 “阿梨,之前不是想给我用香吗?” “我们今夜把它用完吧。” 沈知梨:“!!!” 一点香就够要命了,一瓶香?! “不、不是,等等……嗯……” 她没抵住进攻,眉头微凝,低哼一声。 鹤承渊浅笑,“阿梨是答应了。” “阿、阿渊……你……” 她连话都说不完整。 他究竟在哪对她放了香?晚饭、浴池、熏香?!一个地方没放过! 她目睹他含下剩余半瓶夜鸣香,扯过她绷直高昂的白颈,拉了过去,将香与她共享,渡入嘴中。 香粉细腻,入口即化,滑腻腻入喉,留有淡淡的余香在口腔,他们激吻。 鹤承渊动作虽强势,没入却是温柔克制。 相情蛊与夜鸣香,这两要命的东西放在一块,沈知梨的理智早飞到九霄云外,迷迷糊糊的,恨不得与他彻彻底底融成一摊没有人能分开的水。 疯狂又肆意,床架子早招架不住塌了半边,红幔纱随之飘落,半面春色从内暴露。 他们双双跪在凌乱的床榻,沈知梨背靠着他,双手被他钳制高举,他掰过她的下颚让她扭过头来吻他。 “阿梨,趴下去,我再伺候你一会儿,该换人了。” 他扫开她的发,虔诚吻上她肩头的狰狞的伤疤,“我爱你,至死不渝,甘愿奉上性命。” 百本春宫册学到之物,是一点没落,在一日一夜试了透彻。 沈知梨到最后,陪他疯到第二日太阳落山,屋里四处一地不少,梳妆台上凌乱不堪,浴室里水渍满地,就连院子也没放过。 房门开了又关,关了又开。 沈知梨满身痕迹,也不知道在他无数声“阿梨,咬我”中,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发泄的咬痕。 身体痉挛,昏睡的梦里都在嘀咕。 “太……太涨了……” 鹤承渊给她收拾干净,没多久,门便被敲响。 他半跨衣衫,打开屋门,君辞提着点心僵在门前。 屋门敞开,里面的凌乱不堪入目,隐约间可见半塌的床架勾着垂地红帘,床塌之上的少女背对门而睡,被褥搭在腰际露出大片背部,乌发间无数爱痕入目,她静静沉睡。 鹤承渊身上的咬痕更是深浅不一,伤口抓痕交叠,他漫不经心拢好衣裳,“她累了,还睡着。” 君辞咬牙切齿道:“师弟真是会选地方。” 鹤承渊嗤笑一声,未言,却是挑明她是他的,谁也不能夺走。 君辞:“没记错的话,这是我的房。” “这处房,虽是你的,却无人住过,是间帝王居住的新屋。”鹤承渊眉骨轻佻,侧移半步挡住她的身影,“师兄是去寻过她了。” 君辞捏碎了带来的点心,“师弟这是什么意思?” 鹤承渊沉冷下脸,“师兄,阿梨她不需要外室。” 他长腿跨出房间,反手关上房门,“妄想动她,那是我的月季。” 外室二字不堪入耳,尤其是堂堂一国之君做个没名没分的外室,传出去得是史记在册的笑柄! 君辞咬紧后槽牙,“师弟不给她一丝后路?” 鹤承渊冷漠在院子里喝凉透的冷茶,“是师兄不该自以为是,将自己当成她的后路。” 君辞:“我会与她相谈。” 鹤承渊淡定给自己续了一杯,“她不想和你谈。” “我体内有她下的相情蛊,她的眼里心底,只会有我一人。” 第158章 长风(9) 沈知梨醒来时,身子像散架一般。鹤承渊以往不会让她事后这般难受,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,发了狠似得,折磨如此久,她连起身都艰难。 等她推开门才发现,一觉睡到了三天后,她是被饿醒的,而鹤承渊早没了踪影,不知去向。 君辞坐在她的院子外,垂头喝茶,“师妹醒了?” 沈知梨脑子卡壳,环视一圈,回过神来这不是她的房间!而屋子依旧保持着凌乱,证明从那天之后,这间房门无人打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