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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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邓意潮总是后手,无论他射得多好,这人总是随随便便就追赶上来。 这次的距离已是他的极限,再远些,他也不确定能否命中。而看那邓意潮却似乎还有余力。 那块地十分重要,今日拿出来赌也是因着自己箭术了得不会输,谁成想这野种竟然也有些本事。 正欲寻个借口结束此番比拼,邓意潮却率先开口了。 “如此比下去实在无聊。” 广荣心中一松,附和道:“也是,不如——” “不如我们换个有趣的法子。”邓意潮抢了他的话说道。那墨色常服的俊朗少年狡黠一笑,瞳孔在阳光的映射下呈浅青色,清透得像两块珍贵的北地宝石。 广荣的笑尬在脸上,随即立刻恢复自然,“邓公子有何提议?不若比骑射?” 换个法子也好,他自小琴棋书画骑射武艺皆识,定射比不过,可骑射不一定就会输给这野种。 邓意潮没有回答,而是握好自己的箭,招呼焦恒过来去靶场边上摘了两枝白黄野花后,分出一枝递给广荣。 广荣捏着野花皱眉问道:“邓公子这是何意?” 邓意潮将自己手中的野花横插进了发髻,道:“瞧给那些奴隶吓得,我近来积德,不如拿些花花草草的死物作靶?” 说着,还细细调整了头上野花的位置,似乎非要将那野花插得严严实实。 广荣看了眼野花,又看了看一脸轻松的邓意潮,立刻猜到这野种的意思,瞪着眼轻呼:“你是想射发间的野花?” 邓意潮调整好,满意地笑笑,点点头:“正是。花草又不是活物,射中碎落也不心疼不是?” 广荣不敢置信地嗤笑道:“你,你真是疯了。你这是在拿我们的命赌!” 邓意潮挑挑眉,“这是哪的话,我射术精准,断不会要了广公子的性命。”“我相信广公子亦然。” 说罢,他敛了玩笑的神色,眼皮收紧微眯,露出危险的光芒,“你只说,赌是不赌。” 广荣哪敢真的玩命,他这辈子享乐无数,过得如此顺遂,哪想轻易送死。 可周围站了那么多人,好些都是敏州有名有姓的富户,比试前他被邓意潮大庭广众之下激得冲动地答应了与之赌那块地。这么多人都能见证,此刻也无法毁约。 他只好寻了借口,“我自然要继续,可既换了法子那便是新的比试。顺序是不是得重新商定?” 方才的比试,他抽中的先出,一直被邓意潮后来居上。 而箭术比试规矩的胜法,一自然是射中者胜,二则是一方放弃。 他这次可以要求后射,再把那花插得歪斜难中,这样邓意潮失了信心,也不敢贸然射出,否则众目睽睽之下夺了自己性命,邓意潮也只得以命偿命。 邓意潮听后则摆摆手,“还以为是多大的事,我便让广公子后手又如何。” 见他不介意更换顺序,广荣欣然答应。 他用力将那花枝握了握,揉捏弯软,然后塞进了发髻斜后方。如此从前面只得看见一小点花瓣。不仔细瞧根本瞧不见广荣头上还簪了枝花。 广荣这方还没准备好,就见那邓意潮已经拉弓欲放。 周边的看客也屏息而立不敢出声,生怕惊扰了那个冲动的疯子。 这时再想反悔也来不及,广荣面上瞧不出紧张,心中却直打鼓,鼓声响得震耳欲聋。他尽力放平呼吸,赌那邓意潮不敢射。 思绪转得很快,想法还未落定,那箭已穿风而来,‘咻’地一声擦过他的发射到后方的木桩上。 顿时引起一片嘘声。 一切来得太快,待广荣回过神已双腿无力,原是方才紧张得两腿抽搐。 他目眩神摇,伸手摸了摸发间的花,眼睛一亮。 花还在! 那如此,即便自己没射中两人也是平局。 广荣来了底气,嘲讽一笑,他就知道邓意潮即便有几分莽撞胆量,也没那通天的箭术。 “看来邓公子今日缺了几分运气。” 邓意潮撇撇嘴,摇了摇头,没有言语。只是两手举过肩膀,一副投降的模样,懒懒散散道:“到你了。” 广荣被他那无谓的模样惹得怒火直烧,他鼻翼动了动,举起弓箭,瞄准邓意潮发间的小花。 他的注意力无法集中,只因邓意潮将那自信且随意的目光轻飘飘落在他身上,叫他看那野花都看出了几分重影,好像那花在其头上移动着一般。 垂眸一看,才知原来是自己的手抖得过分,箭头一直在动。 是,他不敢。他没有信心射中邓意潮头上的花,更不能大庭广众下将人杀了。 邓意潮杀了他须得偿命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。 半晌,看客们等得都心急了,邓意潮却还是耐心十足,悠然地等他射出这一箭。 广荣实在不知如何是好,只见邓意潮用口型道了句:“孬种。” 激得他手一松,玄箭顺势而出。 可这准头实在差了些,擦过邓意潮身边时离得足有一丈远。 原是广荣最后关头换了方向,并没有射向花靶子,算是放弃了机会。 不过广荣也不心急,两人终究是平局,那块地无所变动。该是谁家的还是谁家的。 邓意潮却‘啧’了一声,右手一摊,“广公子,地契。” 广荣连忙几步上前与他对峙,“此番结果乃平局,邓公子何等脸面向我索要地契。” lt;a href=白月光 lt;a href= title=target=_blankg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