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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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给的手机是最新款而且是限量款,价格比较高昂,岁行不怎么好意思收,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,手机被塞进手里。 “手机号就用我的副卡吧,省得你充话费钱。里面存了我的号码,有需要随时联系我。” 老板说话间,岁行手指点了下电话簿。 他才知道原来老板的名字叫“傅劳”,名字都透出有钱人的意思,手机说送就送,可为什么只给他发一件衣服? “对了你是不是也没衣服穿?我好像只给你发了一套员工服,你天天都穿?” “……我每天都有洗的。” 傅劳笑出声,“我哪有这个意思,我还以为你没衣服会和我提,我再顺势带你去买,没想到你真就一件衣服天天换天天洗。” “……” 岁行不懂他奇怪的脑回路,垂下脑袋准备收拾整理一下酒瓶。 还没走两步,头顶的帽子被人取下。 岁行心里一咯噔,倏然回头,对上傅劳讶异的目光,硬着头皮要抢帽子。 “我还奇怪你怎么成日戴着帽子”傅劳微微躬身问,“醒醒你还有这种癖好?” 说完他还手贱,力道不轻地捏了下温热的耳朵,岁行怕被他看出破绽,吃痛都不敢出声,很小声的吸气。 “哇这耳朵太逼真了吧。”傅劳越捏越带劲,可当他寻找别在上面的夹子但没找到时,他放轻动作,正色道,“等等。不对劲。” 岁行趁傅劳失神,慌乱逃开,随意找了间房间关上门。门锁是老式的,除去里面的人主动开门,就只有恶意破开门这条路走。 岁行背靠在门上,红着眼圈揉耳朵。 “醒醒你在里面吗?”傅劳在外敲门,低声下气地哄他好几句,央求他出来说话。 没动静,他没忍住再问:“宝你的耳朵是真的假的啊,我真好奇,你告诉我,我绝对不和别人说好不好?” 岁行哪里信他的一面之词,不肯出声。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。 “今天就我们俩,你要是想再耗着,我也乐意奉陪。” 岁行没手机不知道时间,没提前问系统,才让他失误在酒馆休息日前来上班,还被傅劳堵住。 这个房间很暗,只有排风口隐隐透进来的一缕光,到晚上这里绝对很可怕,还可能有老鼠、虫子…… 光想想岁行都被吓得眼泪要掉下来。 “你不要在门口了好不好?” “不好。” “……” 无意义的对话岁行重复再多遍,傅劳依旧态度不变。 在里面待了快半小时,他害怕得渐渐喉头干涩,果酒的甜香诱惑着他。 旁边有专门舀酒的勺子,岁行舀了满满一勺。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,在医院碰酒是大忌。 但果酒度数应该不高,他经常看见店员偷喝,几大勺下去面不改色的。 果酒润喉下肚,还挺好喝的。 岁行不敢贪杯,只喝了一勺。他往光照下来的地方去,小小的光圈里坐着将将往下栽的人儿。 是他低估酒精浓度,果酒有点上头。岁行感觉脑袋昏沉,脖颈延至脸颊都染上红晕, 岁行拍了拍发烫的脸颊,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。 门外的傅劳等了半小时,眉头蹙起,焦急地出声:“醒醒我不逼你,也不问了,你快出来。里面的酒度数很高,不要乱喝。” 话说得太晚了,岁行醉醺醺地用残留的一丝意志想,身体热得不太正常,喝醉也不是这个反应吧?岁行挠着手臂,缓解不了痒意。 傅劳实在等不下去,刚想找人来撬锁。 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个男人。 他眼神都没给他,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,随口应付:“今天不卖酒。” “人呢?”顾执拽着他的衣领,把人往门上撞。 “……”傅劳手机没拿稳,掉在地上。 “里面。” 锁被撬开,顾执一眼看见蜷缩成一团,躺在光圈里的岁行,差点手脚同步地快步上前,他一把将人抱起来,过热的体温让顾执心里乱作一团。 送人进医院,傅劳愧疚不已,恨不得回到先前,将乱说话的自己揍一顿。 诊断下来。是酒精过敏。 岁行被安排去吊水,身旁医生提醒道:“酒精过敏不要喝高度数的酒,很容易出事故,再晚来一会,喉头水肿直接导致呼吸不畅,可能……” 医生点到即止。 “好的好的。”傅劳忙起身感谢。 一旁的顾执视线从未离开过熟睡着的岁行。 岁行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恬静,皮肤细腻柔和。紧闭的双眼下,纤长的睫毛不安分地颤着。 顾执握着病床栏杆的手无法克制地抖。 第15章 “啊?” 岁行清醒过来,第一件事是摸耳朵,帽子不在头上,还被转移到很亮的房间里。 鼻尖萦绕熟悉的消毒水味道。 岁行将被子往上拉,试图遮掩被多人看过的猫耳朵。 “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我让医生来?”顾执说完也不等岁行反应,直接按下铃。 岁行闷在被子里,小小声说:“我有点口渴。” “宝宝,你不把被子拉下来怎么喝?”顾执蹲在病床边,手上稳稳端着一杯温水。 岁行闻言露出上半张脸,耳朵柔软地弹动了下。顾执看得心痒,对上他的氤氲着水汽的眼睛,又无可救药地想,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