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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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是看得上眼的女伴男伴,杨旭都舍得砸钱。 婚前婚后的花边新闻多到各大媒体都拿她当财神姥,社交媒体上清一色的金主妈妈求包养。 对全孝慈,杨旭倒是难得没起色心,只是出于疼爱小妹妹的心理也非得花点钱出去才舒坦。 这也算是杨家传统,姐姐妹妹都是互相帮扶,哪怕是通过婚姻联结的所谓外人,也比杨家男人地位高些。 按开玩笑的话来说,养儿子的都只是给别人生了个女婿,相当于生了半个女儿,结婚了带进家门一个女人才算圆满。 新时代女男平等,可谁也不想绝后呀! 女儿都是盼妹招妹之后出生的天赐,就算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也受尽母父的托举,所以杨家男人真正熬出头的手指头数都数的过来。 倒不是重女轻男,他们平日也不比妹妹少得关心和爱护,但真正到分权分财的时候可得往后稍稍。 本来嘛,女男不一样,男孩子家家用不着这些,将来找个好人家赘了就行了呗。 就拿杨旭来说吧,花钱归花钱,她玩儿的起兴也不把那些小鸭子太当人看 可需要捂人嘴的丑事加起来再翻个倍,在老一辈眼里也不如只有个独生男罪过大。 全孝慈当然不会拒绝,正巧他还答应了女高中生最近的邀请,想买件合适自己的泳衣去参加她们的泳池派对。 达成目的后杨旭心满意足,见打了个哈切,精致脸蛋上也带着疲色,细心地嘱咐他好好休息以后就准备回去继续工作。 “姑姑,你觉得,就是在网络上发那种擦。边是个人的自由吗?还是说是很坏的事情呢?” 完成了任务,全孝慈心里还是有疙瘩。 自从接到那个任务情绪就变得有些低落,似乎在被遗忘的记忆中有东西在复苏。 他在迷茫时对于有阅历的年长女性有着近乎盲从的信任,鱼水之欢短暂的让他忘却烦恼,却无法对杨敛敞开心扉。 可是潜意识里,全孝慈觉得杨旭一定能帮助自己。 杨旭插着兜回头,有些惊讶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。 好在她没让全孝慈失望,很快就反应过来,直接了当的表示: “如果你说的公共平台,那我反对,但是我不会去审判。” 全孝慈歪了歪头,表情还是带着迷惑,他没太听懂。 杨敛走过去,笑着摸摸他的头: “在男本位的视角来看,女人只有好女人和坏女人两个选择,即“支持擦边”和“反对擦边”。 但实际上,这种预设是荒谬可笑的。 就像一个水果,狭隘来看除了苹果就是梨子,但实际上它完全可以是葡萄或者是别的什么。” 全孝慈望着侃侃而谈的杨旭,思路开始清晰,甚至觉得对这样的场面有异样的熟悉感。 “反对鉴擦和反对擦。边是不矛盾不冲突的,反对赛博牌。坊颁发和反对女性对自己的杏化和凝视举动完全是可以并行的,杏化女人和网络猎巫都是伤害女性的行为。 举例来说,喉结和胸部都是第二性征,为何没有圆盘型,半球型,水滴型,全蕾丝,花丝绒的喉结罩? 对女人来说,解放身体逐渐落入自由男权的陷阱。 一张女子打沙球的照片里,布料覆盖全身,包裹严实的妇女和穿比基尼的对手站在一起,不过是传统南权和自由南权的会晤。 因为此时,男选手却可以穿舒适短袖短裤,被压榨剥削的都是女人的身体。 不苛责擦边女,不代表可以无视这些视频照片里传达的错误信息和行为,这是对男性凝视的投诚。 个体行为当然是受制于结构性压迫的,指责受害者固然不好,可不阻止她们这么做难道要期望压迫者主动放弃权柄吗?” 全孝慈崇拜地望着杨旭,心中连连叹服,甚至能隐隐看出杨家初代女家主的风采。 “不希望女人成为自我矮化,自我杏化的个体,是因为只有女人主动去做这些事情才能有所改变。 受害者的命运并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,可也绝不会在“少管美女的事情”“我女我也爱看”这种捂着眼睛,假装杏剥削并不存在的言论里变得更好。 我自愿接受,那么我是否不被剥削了呢? 就因为俺老猪也爱吃猪肉,所以你就不是被吃的猪之一了?” 杨敛冷笑,她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,杨家的女人是敢去剜腐肉的,最不会装聋作哑粉饰太平。 “答案是否定的,从舆论上美化剥削可以一时减少对个人的伤害,但从长远里看不过是掩耳盗铃。 擦边女,不光擦者是受害者,被鉴定者是受害者,随之延伸的广大普通女性是受害者,连空口鉴擦者也是受害者。 她们迎合了男本位视角的“圣昌二象形‘而不自知。” 杨旭说的也有些来气,语气变得激动: “如果认为女性的的外貌和学习到的技能,知识没有什么区别都可以用来换取资源。 甚至鼓吹敢于用外貌身材换取资源是勇敢的行为,因为我并不是被动而是主动接受了剥削,是一种主体行为。 这样子去强调女性具有选择成为杏客体的能动性,是彻彻底底的向下自由,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是在利用规则牟利。 男人可不在乎你满口的大方性感的宣言,文案上“宝宝辅食”“只爱女粉男粉走开”的标签能有什么作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