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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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君陵怕动身摔着他,手轻扶住周祁腰,心下却起疑:这人对情事颇抵触,先前主动可说是为男儿自尊,方才既证实能人道,还坚持要行房,比他都心急…… ‘是怕他久禁欲生厌倦,还是这醉鬼有别事瞒着?’心想套话,却遭周祁事先吻来,再是无章法的撩拨,引得褚君陵理智尽昏,抱人整夜放纵。 后果是周祁次日高热,烧两日病五日,休养有小半月。 褚君陵:“…………” 更不巧周未挑这期间来禀军务,逢有太医从养心殿出来,顺嘴一问,听是周祁从昨至今高烧不退,霎时间担心:“怎引起的?!” 详询病情却瞧那太医隐约其辞,即有猜测,着急闯进殿去,果然见周祁怏卧在床,整个人都虚弱,又像是被烧糊涂了,眼怔望着床幔失神。 只当是皇帝背信欺他:“祁儿!” 周祁在转注意缓身体上的难受,突遭周未喊回神,迟钝望去,真见自家父亲怒冲冲过来:“爹、”紧意识扯被子遮颈间的痕迹:“您怎么来了?” 仍被周未眼尖瞧到:“他对你竟是如此好法!” 周未积得满肚子火,心想立刻接人回府,却看有侍卫在门外堵着,越气不过,只哄周祁先安心歇着,等向皇帝讨过说法便带他走:“为父绝不能让你白受这些罪!” 紧就点了周祁睡穴。 周祁解释不及,君王早先又下令周未觐见不必在宫门前等传唤,可直接候到养心殿外,以至进宫时无人敢拦,进殿时奴才更拦不住,只能去报君王。 先去禀事的奴才只见周未硬闯进殿,并不知后头事,光说周未怒要面圣,但不知怒哪样,导致褚君陵没早提防,刚回殿就险些挨一拳头。 “放肆!” 即被周未骂不守信。 眼看要闹到不可收拾,胥春心着急,赶让钟诚趁乱去解周祁穴道,再靠周祁两头劝和,才使得周氏没被安造反的罪名。 又趁昏君反悔前送周未离开。 周未一走,褚君陵紧一掌拍上桌,慑使里外宫人心惊胆战跪了满地,后逢各司来禀后宫事宜,刚通报过就听殿里头叫声“滚”。 刚回来的周祁也听着,脚进门看殿中阵势,欲跟着一块儿滚,被昏君气喊住:“你不用,你给朕回来!” 周祁自觉请罪。 “有你什么事。”褚君陵趁他弯膝盖横抱回床上:“不好好养身子,又想受朕虐待?” 周祁听他拿周未方才的话说道,心知此事确是自家父亲犯上,识趣没吭声。 过阵看昏君犹没消气,浑身又酸痛得厉害,坐过去将头靠在他肩上:“臣头疼得很,难想到办法让皇上高兴。” 褚君陵立即摸摸他额头:“太医不是说退烧了,怎么还烫着?” 紧要传令斩庸医,被周祁抬手虚捂住口:“总是比昨日要好得多,况臣身体本就差些,那地方、”羞于谈私 处含混带过,只将罪记到自己头上:“臣与皇上间的私事,错不能在皇上,亦不可赖外人,归根究底该问罚臣。” 见遭昏君两眼瞪来:“臣缠皇上纵欲,违犯中宫本分,认罚。” “你爹拳头近快砸到朕脸上了,朕哪敢罚你。”褚君陵嘴上不饶人,却看周祁撑着烧要下榻,拦腰搂回来:“又去哪?病头上也不消停?” “皇上眼下不高兴臣,臣去殿外跪到皇上消火再进来。” 惹褚君陵想收拾人偏不是下手时候,气笑着帮他做头上按摩:“就会拿这要挟朕?” 周祁也笑着看他:“皇上气可消了?” 有这天大威胁,褚君陵岂敢说不。 昏君手法好,和上高热头犯晕乎,周祁昏昏沉沉睡去,傍晚起来吃些淡食,用过药又歇下,过这夜后高烧消退,人也恢复些精神。 病关在殿觉着闷,少带人往御花园走走,无意遇人提周未名字,恐是袭君之事传出,驻足听阵,才知是芸才人生父遭周未拿了贪扣军饷的证据,又被君王下旨抄家,因此对周未心生怨恨。 此事周祁听昏君提过:芸父贪污军饷,克扣将士奖赏,按律当诛六族,谅其有征社稷之功,且逢天下大赦,只问斩芸父,芸氏六亲抄家流放,芸嫔受其父军功所保,着降为才人。 “君后?” “无妨。”骂几句不掉肉,周祁谅其家中刚遭变故,又失了亲父,不欲做计较,转身要走,却听那芸才人嘴上越没分寸。 “不就是仗着他手握兵权,儿子又做了皇后,各路事都要摆身份管管。”芸才人越说越愤恨,丝毫未觉周祁在不远处,另几个妃嫔倒有人发现,心存算计故意没提醒:“我父亲扣的也不是他军中的给养,显着他管闲事!” 惠贵仪阴阳怪气道:“他可不止管你爹闲事,他儿子如今还管着你呢。” 引得阵呛笑。 闹使芸才人挂不住脸,失智之下将周祁到周未,再到揭发芸父贪污的底下将士咒骂了个遍。 先辱周祁男狐媚子惑主,空比旁人多受宠,肚子里撑死掉不出东西来,再咒周未害得芸氏家破人亡,来日定遭报应不爽,最后又骂芸父手下将士不识相,不知孝敬他父亲便罢,竟敢合伙举报,当年就该让这些蝼蚁输下战事惨死在外头。 使得将走的周祁脚下一顿:“胥春。” “奴才明白。” 芸氏诋毁有功将士,被罚禁足半年,掴二十,剩余人等有失言者同罪,无则仅做口头警示,周祁体谅女子爱美,令奴才不必掌嘴,改打二十板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