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0、绝症晚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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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被大家手忙脚乱地送进了医院的急诊室,郑教授带着云夕她们也守在医院里,投资人答应的投资还没到手呢。 男人的几个朋友也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不停地打电话。 还好,男人被护士从急诊室推出来,说病人胃里的出血已经止住了,要住院两叁天进行后继治疗。 朋友都是男人,谁来照顾他呢,郑教授递了个眼色给自己的学生们。 “我,我留下来照顾他吧?” “你在家里是独女,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,还是我留下来~” 除了云夕,其他的叁个女生争着要留下来照顾投资人。 富豪啊,多金的男人! 瞧那体魄,那一脸的蜷曲的胡须,体力肯定不差,床上功夫指不定多厉害呢! 郑教授看了看自己的四位美貌高足,又看看躺在病床上怏怏的投资人,男人的目光锁在了云夕身上。 意思不言而喻。 教授才不管是哪位学生留下来,只要富豪让人留下,投资就有望了。 富豪的朋友们见有人照顾他,也联系上了他的家人,就陆续离开了。 郑教授也识趣地带着其他叁位女生走了。 云夕呆呆地站在原地,看着男人一副痛苦又哀怨的神情,她确定他是谁了! “我知道,你不想看到我,不用管我,你走吧!”男人气若游丝,声音悲凉,神色凄惘。 曾经,如棕熊一样壮实的男人,不可一世、呼风唤雨的财阀,就像一个被抛弃的柔弱怨妇,脸色像死鱼一样的灰白,可怜巴巴地躺在病床上,额上冷汗淋淋。 元昊躺得可能不舒服,云夕看到他举起手想调整一下枕头,却忘记了血管暴凸的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。 这下好了,血液立马回流进输液管里。 云夕没动,她脑子很乱,她想走,又挪不动脚步。 元昊曾经饱满的脸颊已经凹陷,颧骨都有点突出,精神萎靡不振,看来他得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 因为手的动作有些大,估计牵扯到了针头,云夕看到元昊嘴里边轻轻“嘶”了一声,他放回手,也看到了深红的血液从手背的血管流出来了。 只是他没有在意。 “你走吧!”矜贵的男人恢复了傲气,冷漠地对云夕说了一句,就闭上了眼睛。 “哥,哥,你怎么又进医院了,不要命了吗?”病房门口忽忽走进一人,又气又急。 她径直来到元昊的病床前,哭泣着埋怨,“多大的人了,还要让我替你操心!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了,该多难过!你就不能戒酒吗?” “怎么搞的,血液回流了!”元澜赶紧去到病床边,按了呼叫器。 “你怎么回事?他手背上的血都流进管子里了,你不知道叫护士来处理吗?真没见过你这种护工!”云澜一脸怒火地斥责云夕。 云夕以前爱绑一个低马尾,如今剪成了清爽利落的短发,元澜没能立马认出她。 然而,就当元澜多看了云夕几眼后,她满脸惊愕地叫了起来,“你~你~你是云夕~?小嫂嫂,你可回来了!谢天谢地,嫂嫂你可回来了~你再不回来,我哥他,他可能就~” “死不了!”元昊粗暴地打断了元澜的话。 “医生都说危险,真是的~下次再这样我不管了,我有儿子有老公要照顾的!” 元澜对着云夕一阵抱怨。 “嫂嫂,自从你走后,哥哥天天喝酒,要么喝得酩酊大醉让我去接人,要么我就是上医院照顾他~还不敢让爸爸妈妈知道!嫂嫂,哥哥是你的人,你自己照顾,自己管~” 是了,老头子八十多了,方瑜七十多了,云夕心里想到,看到病成这样憔悴瘦弱的儿子心脏怕是受不了。 护士进了病房,重新给元昊扎手上的静脉,“病人浑身湿透了,你们赶紧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,他的抵抗力低,免得着凉了!” 元澜掀开元昊的被子一看,果然,哥哥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 “嫂嫂你看,你去国外求学这两年,哥他就喜欢上酗酒了,不想你出国就直说啊!天天喝闷酒,胃都坏掉完了。这个月都看了两次急诊了,痛得死去活来的,为什么呀?”元澜眼泪汪汪的。 “让他去看你他不去,我想要联系你他也不让,嫂嫂你们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”元澜解开了元昊衣服上的扣子,觉得有些不妥,“嫂嫂,你来给哥哥换吧!” 云夕对元澜的印象很好,她的年纪小比元澜要小很多。 刚跟元昊结婚那阵,元澜觉得云夕比自己的儿子也大不了几岁,每次见面就叫她名字,可元昊不乐意了,骂了几次妹妹后,元澜就叫她嫂嫂了。 对于云夕,元澜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喜欢。 “让她走吧,衣服不用换,一会儿就干了!你忙你也走,我已经不痛了!”元昊正眼不瞧云夕,昏昏欲睡,他又对着自己的妹妹说道,“我头有些晕,想睡会儿!” 应该是止痛镇静药起了药效,元昊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点,他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不经意的哀叹,闭上眼睛。 “哥~嫂嫂这不是回来了吗,你伤心什么呀?”元澜有些哽咽。 云夕不在的这两年,哥哥常常借酒浇愁,那么强壮的人,肉眼可见地消瘦了,外加健康也毁了。 “嫂嫂,你回来就别走了,医生说~呜~说哥他~他再这样喝下去,胃都会保不住的~” 云夕的心被什么揪住似的,一阵阵泛疼。 他不是有黄忆甜和孩子吗? 难道他俩没有结婚? 也有可能没结婚,但孩子一定是生下来了的吧! 他有情妇有孩子,和她云夕之间没有牵绊的! 云夕默默无言,她该怎么办? 她可以离开,可以不管科研的投资,可自己的课题怎么办? 难道为了躲避他,要放弃自己心爱的专业? 她放在他书桌醒目位置上的离婚协议,他应该看得到的吧? 分居两年了,根据京都的法律,他们可以自动解除婚姻关系的! “我来吧!我给他换!”云夕权衡了一下,走近病床,给元昊换湿透了的衣物。 男人应该是被疼痛折腾惨了,不说腋下,就是领口、胸膛处,衬衣都被浸得可以挤出水来了。 在元澜的帮助下,云夕给元昊脱掉了衬衣和长裤。 昔日结实流畅的肌肉已经萎缩消失了不少,肋骨都可以看到了。 元澜借口给哥哥打水来擦身子,去了厕所,让云儿独自面对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元昊。 元昊内裤的裤腰也被冷汗打湿了。 经历疼痛折磨的元昊,小腹下虽然仍有一大坨嘟囔埋在内裤里,等云夕扒掉他的内裤,看到了他乌紫的性器了无生机、软软在趴在他杂乱得如同荒草的耻毛丛中。 这些毛发怕是有好些日子没有修剪打理过了,就像他脸上的大胡子,云夕心里嘀咕着。 没有内裤可换,云夕准备给元昊空裆套上医院病号服的长裤,她刚刚把裤子拉到元昊的膝盖处,元澜打来了热水,绞干毛巾,递给了云夕,让她给哥哥擦擦身体。 云夕小脸有些发烧。 病人,他是病人,我是护工,云夕心里默念着。 云夕先给元昊擦了上半身,最后,拿着毛巾的手来到了他的下腹,把杂乱如草的部位擦了一遍后,她的左手不得不拎起男人软得像一条大虫子似的鸡巴。 “啊~元澜,你哥~你哥~他~怎么了~” 轮到云夕脸色惨白了,她的手颤抖起来,毛巾都拿不稳了。 刚才,云夕听元澜讲过,她说元昊一脚踏进鬼门关了,说胃怕是保不住了? 现在,在她的左手里摊着的那根昔日生龙活虎、龙精虎猛的大鸡巴,柱身上面长了好些凸起在肉疙瘩,摸起来硬硬的,硌手! “元澜~你哥~他~他晚期了吗?扩散了吗?还有救吗?” 云夕痛彻心扉,泪雨滂沱,癌细胞已经转移到阴茎上了,元昊怕是时日不多了吧?